目前分類:生命理解 (1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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赤壁賦裡說,客蕭如怨如慕,如泣如訴。蘇子愀然,蘇東坡忽然歛起笑容,正襟危坐。

「何為其然也?」

蘇東坡原本在一個情緒高亢的頂峰,倚舷而歌之,勝似快活,突然聽到伴奏的洞簫聲音淒厲婉轉,悽愴悲憂,蘇東坡安靜了,聽著洞簫的聲音,問了一句:「何為其然也?」,為什麼今天的洞簫聲這麼的憂傷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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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東坡在赤壁賦裡喝著酒,小舟流躺,扣舷而歌之,又是一幅自在輕鬆的絕美。

扣舷而歌,倚在船舷旁打著拍子唱著歌,我覺得有另一種風味的恬淡,是真實在享受生命的狀態,和我們平時歌手的歌喉轉嗓,吊音婉轉,高昂低迴,這種對於聲音單純的演繹不同,蘇東坡是直接沈浸在愉悅當中,舒適的靠著船舷,這樣坦然的唱歌。

他們在唱:「 桂棹兮蘭槳,擊空明兮溯流光。渺渺兮予懷,望美人兮天一方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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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軾死在了黃州,死在了流放的途中,死在了冤獄無明的劇痛糾纏之中。

芳草青青,山霧茫茫,嵐煙泣露;蘇軾二字原本應該是一個很讓他本人驕傲的名字,這個名字揮灑筆墨,如流似水,無盡的才華在這兩個字中間滔滔漫患,但是同時這個名字讓他驚懼了,烏詩臺案的驚囂震動了這個洋洋得意的生命。

在他最艱難的日子裡,朋友助他安置在黃州邊的一個小山坡上,至少能種種菜,種種田,多少養活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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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Nov 28 Sat 2015 15:36
  • 門口

進進出出的雄中校門口,怎麼進去,怎麼出來?

踏進校園,看幾層落葉堆積,長廊蕩蕩,流光灑落斜躺,一磚一塊的斑駁,教室或空或滿,或寂或鬧,我輕輕的踩過青春,聽見,風在呢喃,若有似無的水聲滴落濺起。

我在想,未來二十年後的自己,會怎麼看待自己在雄中的進去出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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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由「鴻雁長飛光不度」開始,初唐詩人張若虛用他的《春江花月夜》,一種非常靈動的美學視角去談「迷茫」這件事,在江邊聽著潮聲的張若虛望著流水、飛鳥、樹林,萬物,忽然不知怎麼的失色的脫口而出一句:「江天一色無纖塵,皎皎空中孤月輪。江畔何人初見月?江月何年初照人?」
甚麼人第一次在江邊看到這一輪明月,江月又是甚麼時候開始印照在人類的身上,反射出悲歡離合與陰晴圓缺呢?

青春的迷茫有兩種,一種是走在自己的路上,回頭一望,卻發現無人顧問;另一種是佇立在生命的十字路口前猶疑不前,左也不是,右也不好,前不著村,後不著店,著實愁煞人也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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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有誰記得那些被愛過的事?當沒有愛或者愛不再降臨的時候,你選擇的是抱怨嗎?
很多事情看似天崩地裂,全世界都正搖晃著你的災難,但更多時候,它只是一場成長的儀式,無論以什麼姿態出現,是疼痛還是苦楚,泠泠憐憐,他們只是散作另外一個角度包圍你的溫暖,因為那些痛,我們才真真切切的感應到了這就是人生,每一段不可分割的生活。

沒有人的生命是可以完全活明白的,太是非分明的生命,少了太多奮鬥後的失敗、成功後的失落,生命是一場旅行後的相逢,誰也不知道是命運還是機會在月台等著你,是得意還是挫折幫你接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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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麼樣談教育,是一個難題,因為太多人在教育求學的路上得到與失去,多少故事在教育系統裡發酵,有悲有喜、有笑有淚,我們的價值座標裡面也許都太缺乏一種對生命的享受基因,習慣於賽跑,少了點漫步,多了太多模糊又清晰的人生經歷,少了太多沿途的人生風景。

又或者說,這個年代的我們已經太老,當所有談論夢想和生命內在層次的議題空間都被成績和榜單佔領,我們害怕失敗、害怕失去,害怕嘗試、害怕申請上最優秀大學的機會被其他人替代......

抱怨填充滿了我們、憤怒貫穿我們的每一處思考神經,但是沒有一個時代是最好的時代、也沒有最壞的時代,好與壞都是相對,在混沌的宇宙大空裡慢速流轉,陰陽相交、上下映照,好與壞的底層是利弊交雜的,愁煞人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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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類的文明浩浩蕩蕩的走了將近一萬年,源遠流長,是一部由成功和失敗交織的大歷史。無數個朝代,無數個帝國,樓起,又樓塌。吳宮蔓了草,蜀廟成了古丘,大漠上,萬骨枯成一片荒野,六朝的山色,擁起一座座霧裡青樓。
潮打空城,斷岸千尺,成功和繁華站在宇宙面前,終究只能夠這麼短暫;文明的傷心處,不是烽火連天,而是把一些霸業錯認成完全的成功。

秦始皇霸吞六國,一統河山,最後在夢想長生不老的汲汲營營中痛苦老去;淮陰侯韓信忍辱負重,拜官授爵,麾下雄兵四十萬,眼有自楚漢雙方獨立抗衡的態勢,轉瞬也成敗蕭何,一代基業灰飛煙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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慢慢會去懂得接受「人生有時候沒那麼幸運」這件事。

山巔的花謝了又開開了又謝,輾轉迴繞的霧,茫茫中已然不知是霧非霧。

生命上下跌宕間,也曾聽韓寒說過:「痛苦的時候不要問:『為什麼是我?』,因為快樂降臨時你可沒問過這個問題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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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我去了一次北京。

    好像也記不清去的理由,就是想放自己一個假,找個地方躲起來,任誰也找不到我。最後我找到了北京。你看那蕭瑟冬天裡的枯樹,這些景緻,曾烙印在誰的生命裡,自成格局;又有多少人影在皇城之中來來回回,塗抹著千年興亡。也許北京這個地方,就是一副畫,你只知道每個古蹟的雲淡風輕和城市裡的燈紅酒綠,又誰能明瞭,這塊大天大地之間究竟有著多少歷史塵埃。風忽而吹起,落葉散到空中,獨自搖擺下降,也像人的一生,歷經抉擇失措,孤獨不是一個空寂概念,而是在茫茫人海裡,喟嘆著歷史的大江東去,同時觸景傷情著自己的難解傷心。

    我總覺得,生命需要失意,那種失意就是為了要讓很多捨不得放手的人,了解到生命不過就是日升月落,落花鋪成一片道路,踩過之後,薄薄塵泥,也該隨風而逝,北京就給我這種感覺。多少朝代樓起樓塌,戰禍紛飛之後,舊日煙華盡散去,那些宮殿、那些長城、那些庭院,何嘗不是如我一般的失意者呢?不過天地無聲,它們只能在太陽高掛後的陰影裡顧影自憐罷了。看繁華大街上熙來攘往,眼花迷亂,而最原始的生命撼動力,居然就藏在這無數的熱絡人潮當中,大隱隱於市,讓人不禁長嘆一聲,因為你知道你在看古蹟時的內心激動,這龐大天地只有無言以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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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年二零一四年,掐了指頭算一算,正好是甲午戰爭一百二十周年的紀念,兩個甲子過去了,黃海的水依然波滔,千萬年來的江水,依然自成格局的驚濤裂岸。細細濛濛的雨下了下來,一帆遠影出了港,船漸行漸遠,雨似乎又更大了,水師的英靈們,別哭。大海一向如此,接受世間一切萬物,幾艘乘載著最後帝國命運的軍艦,安靜的躺在它的懷中,曾幾何時,水面上的激烈廝殺,都被逐漸淡忘;北風嗚咽,難道你也在為他們憂憤不平嗎?天地不言,似乎所有硝煙在他們眼裡,都只是一縷輕煙;所有戰爭在他們眼裡,都只是宇宙過程。或許甲午海戰放大到宇宙意義上來看,不過就是幾分幾秒罷了,而且還是不知名的幾分幾秒。大海,究竟人類的打打殺殺,你看過了幾回?雲山蒼蒼,江水泱泱,出港而戰的北洋水師,你們圖的究竟是個什麼?忠誠?義務?帝國最後的光輝榮耀?如果讓你們知道了帝國最後的毀滅日期,其實就離你們轉身而去不過十五年,你們還會如此奮力一搏嗎?江山輪轉,家國興亡,莫非你們就只是歷史進程的過渡元素;戰爭,究竟打鬥的終極目的是甚麼?你死,我亡,千百年後,我們都亡。早知如此,將士成了很無辜的存在。

在頤和園裡,寒風撲面,湖水冰封。倚著欄杆,平視眼前的茫茫天地,回過身,是雋麗華美的屋宇,是峭利脫俗的奇石,我知道,所有北洋水師的經費,都在這裡了。或許,我踩著的正是江海上的大砲對轟、是指揮官沉聲暴喝的不甘心,是軍士自知將死的惶恐,一腳踏過,彷彿那一腳凍結成了永恆,在這著永恆的空間裡,仔細地端詳每個海戰裡的面孔,我知道,從日本和中國軍士的眼神中,我都見到了孤獨、恐懼。說到底,人既是人,你是人,我是人,給我一個理由,怎麼自相殘殺。

「無緣大慈,同體大悲」,千萬罪過,請隨煙塵消散吧,別再為了利益互相叨擾了。接近死亡,船艦搖晃,又何嘗是憑倚雕欄玉砌,無聲泣古的我們能夠明瞭的?所有面對歷史的無力,恰巧都是歷史自身的無力;所有的眼淚,落的不知是誰人的苦楚。悽愴煙雨,北洋水師,我到底該找誰要呢?找太后、朝廷、日本,還是天地,宇宙?他們會還給我嗎?或許還是北洋水師就是一個歷史宿命,但是為什麼這個宿命需要戰爭的相襯?戰爭背後是多少家庭的心碎,我們可能要拿無數的生命才能試著了解明白;戰爭既然總是要留下蕭瑟的背影,為何天地宇宙你們不阻止呢?是不是所有的生命,在你們眼裡,都是滄海一粟,不曾乘載意義?既然如此,我們個人的所有發揚奮勵和吵吵鬧鬧,也就都不帶意義了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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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什麼又在此岸與彼岸化現,是我相,是人相,還是眾生相?

到最後才會在臨岸邊上赫然發現,愛,不是一種狀態,是一種「痴」,是千般不好,萬般辜負也解不開的纏繞;當這種痴到了極處,血淚迸濺,無法收拾,無法止息,變成另一種極端的行為存在,圍觀的人無一知道夢中遊人那笑聲的荒涼。

也許,愛情或是婚姻,都需要一些「愛的失智」,保護自己堂堂五尺肉身不要受到太大的打擊與矛盾,保護自己的靈魂不要承受太過強烈的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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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暑常去,幾回經春?
青春歲月在時光的街角滄海一橫刀,表明後面已經沒了路。

終於在放肆的揮霍了幾年的童年光陰之後,開始要慢慢的去學著自己長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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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Jul 22 Wed 2015 23:24
  • 夜夢

夜晚比我早了一步睡去,大千世界裡霎時沒了萬籟;
俱寂湮滅的究竟是夢,夢裡的糾結,還是不想做夢的糾結?

在單獨的思考迴路裡,只剩下路燈還保留著一點同情孤獨的慈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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